陆薄言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也不打算再计较这件事,转了话题:“早上的新闻看了没有?”
苏简安期待地看着陆薄言:“怎么样,这个享受作不作数?”
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
再看身边的人,漂亮的小脸几乎要红透了,他把她搂过来:“再等一等,菜很快上来了。”
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,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:“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,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,懂了?”
可现在他明白了,再怎么听的他的话都好,苏简安还有自己的坚持,她的兴趣和梦想,不是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能干涉阻碍的。
他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,苏简安看着他的背影,他的步伐坚定而又狂妄,她愈发觉得这个人不简单,疑惑的看向陆薄言:“他真是你朋友?”
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,母亲连接她的泪腺,只有提起这个,她才会哭。
苏简安咬了咬牙,拿着睡衣去刷卡结账。
苏简安不敢乱想了,乖乖地趴着,不一会就感觉到凉凉的药油滴到了她的头皮上,然后陆薄言的手覆上来,揉着她的伤处。
两分钟后,热情的拉丁舞曲响起来。
“你怕?”陆薄言问。
这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面对面,记者的摄像机没有错过任何人的任何表情。
苏简安冲回客厅正好碰上唐玉兰端着松子鱼出来,一想到刚才她和陆薄言的搂搂抱抱被唐玉兰尽收眼底,脸更红了,头垂得更低。
那只手镯的质地和光泽感确实上乘,但怎么也不值300万这个天价。
他走路没有声音,突如其来的问句把苏简安吓了一跳,她把垃圾递给刘婶,“嗯”了声,“刚走。”